第(2/3)页 塔索斯以为李云棠气极反笑,忙不迭开口,半解围式地翻译道: “大人,她还说她母亲也从未提过什么王位继承的事情,所以不知道为什么您会向她要这些东西,她连家都没有,怎么会有王冠之类的东西呢?” 加上这一句后,李云棠恍然大悟,这小姑娘突然变了性子的原因,是以为自己在拿她一个亡国之人开涮;若是设身处地地想想,有这反应倒也正常。 再说塔索斯跟亚历珊德拉之间,前者一听李云棠有所怀疑,就赶忙澄清自己翻译没有问题;后者则直接说不知道自己王位继承的事情。这样互相拆台,两人联合起来湖弄人的嫌疑便又大大地降低了。 想到此处,李云棠心中对波兰的这位王女又多了点同情,便伸出手想要替她掸去脸上的灰尘,释放些善意。 谁知手才探到一半,亚历珊德拉就如同受惊地兔子一般,勐地从桌上弹起,躲避“魔爪”的同时,湛蓝双眸中还流露出浓浓地防备之色。 李云棠讪笑着收回了手,倒也没有生气,只是为了缓解当下尴尬的氛围,他清咳了两声,再次抛出一个问题: “亚历珊德拉小姐,我还有一处疑惑,还望你能解答: 本来你并不否认跟安德鲁的母女关系,但为什么见了那只笔,便变得有些……有些癫狂?” 亚历珊德拉正警惕地看向对面,打定注意不再回一句话,可听到塔索斯翻译的问题后,却如遭雷击,小脸变得煞白。 她右手颤抖着握紧手中的金笔,眼睛再次泛红,牙齿则把下唇咬地发白;正当李云棠以为女孩又要犯病,准备喊大夫时,亚历珊德拉终于颤颤巍巍地开了口: “我的母亲,一定、一定是被他们害了…… 那只金笔是父亲留给母亲的遗物,我绝对不会认错…… 母亲把它看得比命还重要,自我记事开始,母亲从未让我碰过那只笔,而如今那只笔却落到了他们手中,我的母亲……” 瞧着亚历珊德拉失魂落魄的样子,李云棠已经知道,今日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展,而随后塔索斯的翻译,又让他心中五味杂陈,吩咐人唤来大夫好好看养后,取着口供出了小屋。 这一出门,李云棠才发现天已经黑了,他天未亮便出了皇城,不知不觉就在宫外忙了一个白天,还没来得及感慨,迎面便撞上了一个黑影。 燃文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