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荆鸿一把抢过沈天予手中的手机,拉开门走出去,对白忱雪说:“雪雪,我们活捉到了宗鼎的双胞胎兄弟。等捉到宗鼎,就回国找你。你放心,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白月光。” 听到他又开始酸了,白忱雪轻轻撇了撇嘴角。 她自幼丧母,幼时由保姆和爷爷抚养,爷爷是老派读书人,按照旧时闺秀的风仪教导她,撇嘴这种动作于她是没有。 今天却很自然地做了出来。 她恐吓:“再提,等你回来,我找根针把你的嘴缝上。” 荆鸿就等这句呢,“你舍得?” “舍得。” “真舍得?” 白忱雪嗔怪:“贫嘴。” “贫道不只贫嘴,还贫手贫脚,拳脚功夫也一流。” 白忱雪以前只当他是根木头,木讷少言,不解风情,没想到他居然是个能长鲜木耳的木头,不,他不只能长鲜木耳,他还长满了嘴,长了很多酸溜溜的果子,木头芯里还全是心眼子。 荆鸿握着手机大步走到院中。 白忱雪刚要回话。 手机听筒里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歌声,“执手想看两不厌,山也无言,水也无言。万种柔情都传遍,在你眼底,在我眉间。我心已许,终不变,天地为证,日月为鉴……” 这是一首有年代感的老歌,他唱得十分动情,磁性音色中有一种失去的伤感,带来一点凉凉的、悲伤的打动,如泣如诉,余音袅袅。 白忱雪呆住。 这男人看着刚刚硬硬,像是五音不全的,没想到唱歌居然这么好听。 白忱雪还未从这首歌中走出来。 荆鸿又换了首歌,“这世间太多的难免亏欠,你是我穿过思念的箭,不如见一面,哪怕是一眼……” 这首歌他调子起得高,仿佛迫不及待想要飞回国去见她。 听得白忱雪也被传染。 她抬手按了按微酸的鼻尖。 荆鸿又换了一首,“太想爱你,是我压抑不了的念头,想要全面占领你的喜怒哀愁。你已征服了我,却还不属于我,叫我如何不去猜测你在想什么?太想爱你,是我压抑不了的折磨,能否请你不要不要选择闪躲,只想爱你的我,太想爱你的我……” 他唱得比前两首更动情,有一种声嘶力竭的伤感。 仿佛她若拒绝他,他就活不下去的感觉。 第(1/3)页